星白白白白「我推的CP都必须有孩子!!」

决不接受我推GB」我累了,真的,愿意看你就看,不愿意看你就走吧。

我答应过他的,我不能失约了

我又跑来更新狗血文了

TV源and超八团(全程虐

设定:雷欧TV大结局之后凤源没有去光之国,而是进入了超八故事发生之前的诸星团所在的时空。

          在此之前两人已经互述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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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字叫做凤源的男人又在这里把自己灌醉了。


团抬头看了看窗外,太阳早已从城市的高楼大厦落下,如今屋外已是漆黑一片,只剩下隐隐约约映射在餐厅窗台上的点点柔软的灯光。


已经到了打烊的时间,收拾好餐厅的一切,他也打算上楼休息了。


和妻子对视一眼后,团还是选择了上前叫醒那个靠在桌边喝得烂醉的人。


叫醒他似乎早已成了日常收拾中的最后一步。


醉意中听到外来杂音的凤源手指颤了颤,靠在桌边的身子不舒服的动了动,轻声说道:“队长,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好难受……”


团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伸手将对方桌子上没喝完的酒瓶都收了,然后熟悉的将人架起来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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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凤源的青年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样子,虽说年轻得很,却又好像已经经历了很多的事,带着少有的不属于年轻人的沧桑,青年在附近找了一份工作,然后又挨着他家租了一间小屋子,他们的家离得很近,出了门只需要拐个弯就能到,每天晚上青年都会来他的餐厅吃晚饭,然后装作很熟的样子,和他道别。


之所以说是装作很熟,其实是因为一开始团并不认识他,而青年却表现出一副彼此认识了好些年的样子,一开口就叫他:“队长。”


队长?


团笑着冲着青年说:“我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可从来没有当过什么队长啊。”


青年有一瞬间的愣神,后来又极其不甘心的抓着他,一个劲的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


“你是地球防卫队麦克队的队长,你是诸星团!是赛文奥特曼,是我的队长!”


团的第一反应,大概是觉得这孩子走火入魔了。


“……”


叫做凤源的青年直愣愣的盯着他,从他眼里度过一层茫然,一层不甘,到最后,变成了短暂的妥协。


团起初看不懂他那坚毅中透露出不屈的眼神,青年莽莽撞撞闯进他的视线,就这样搬到了他的隔壁,成为了他的领居,起初几乎每天都会跟着他,在他耳边不断的说着自己的人生里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一切。


凤源会说他们所在的麦克队,说那些被他们一起联手打败的宇宙怪兽,是他对自己抱有多大的期望,说他们终于攻克千难万险度过了所有的难关……


凤源的话语里句句都带着对那个现实中并不存在的队长显而易见的依赖,团虽然听不懂,却也能从这些故事中听个乐呵,兴致起来的时候,倒是愿意配合配合他。


团注意到,凤源的手上戴着两枚戒指,一枚看上去像是个非常漂亮的装饰品,一枚代表着爱恋。


“想不到你这么早就结婚了?”


那天团主动提起这样的话题,跟在他身后的凤源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好半响,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而后冲着对方笑了笑,说:“是啊。”


他每次笑起来都格外灿烂,好像总能感染到周围的人,团回过头的瞬间,凤源已经来到了他身边,说:“这是队长留给我的。”


团当场吓得差点没拿稳手里的鱼竿。


这孩子……是不是精神状态真的有点问题。


面对凤源如此灼热且直白的目光,为了避免尴尬,团只能当作没有看到。


凤源的笑容渐渐收敛了下去,大概是单纯的觉得团没有反驳他,就代表他已经默认了。


“所以你和你的队长是爱人吗?”


沉默了片刻,团被迫接过了这个话题。


“嗯!”


凤源拼命的点头,“队长说过,他也很喜欢我。”


团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打破这孩子的幻想了。


毕竟,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不仅有妻子,还有一个常年在外留学的孩子,凤源口中所述的一切都跟他的遭遇完全对不上,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对方口中麦克队的队长,更不是他许下过承诺的爱人。


后来团岔开了话题,俩个人倒是又聊了很多,团注意到眼前的青年性格活泼,开朗,热情,外貌干练帅气,无论放到哪里,都不会是一个被埋没的存在。


“这么说你要暂时留在这里吗?”


团小心翼翼的问他,凤源不出所料的点了点头,说:“我会待在队长身边的,直到你把一切都记起来。”


团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那段时间他的妻子外出旅游,餐厅和农场的工作皆由他一个人料理,凤源也会十分热情的来帮忙,凤源除了话多了一些之外,倒是从未作为任何出格的举动,和他的相处让团感到很舒适,不知不觉间他对这个人便熟络起来。


他比凤源大了十几岁,明明该最是有代沟,却总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和其他人无法取代的默契。


后来在某一次的聊天中,团没有隐瞒他,在无名指上戴上了自己和妻子独一对的戒指。


“平日里不戴是因为做菜的时候很麻烦,但是我的妻子马上就要回来了。”


凤源静静的看着他,不用再做任何交流就已经明白了他的示意,他的表情从最初的茫然到最后的释然,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沉默间好似过了一整个世纪,在那之后,他又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自然而然的结束了这个尚未完全开始的话题。


从那之后,凤源便很少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只有晚上的时候,他会来这家餐厅吃一顿晚饭,来的时候虽然总会点一些甜品,却好像吃得寡淡无味,到最后付了钱又兴味索然的离去。


团的妻子回来的那天,凤源照常来餐厅吃晚饭,也是在那个时候,团发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只剩下那枚造型独特的被他称作狮子之瞳的金色戒指。


“怎么不见你戴戒指了?”


团感觉自己有些明知故问。


凤源没有回应他,只是神色平淡的望着自己的手,隔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冲着眼前四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我把它收起来了。”


一个人戴戒指太孤单了,他不想再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腥风细雨,如果一直找不到要找的人,见不到相见的人,那不如就暂时把那些痛苦放下。


团有些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凤源没有再抬头,只从口袋里掏出留下一张折得皱皱巴巴的钞票,随后便起身离去。


后来很多天,他都没有再出现在餐厅。


团也没有再见到过他。


他很少回家,夜里团会从窗外向另一边的窗户看,那边的灯很少亮起,即便偶尔亮起,也是在半夜,有时候也许是一整天都处于无人的状态。


知道他工作的拳击馆离餐厅并不远,放心不下的团也曾去过那里询问,但依旧得不到有用的答案。


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又或者说,从未出现过。


就这样过了整整一年。


就在团已经快要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青年遗忘的时候,他突然回来了。


尘封了许久的小屋终于有了动静,凤源回来的那天手里拿着一束花,他将用报纸包裹的花放到足够干净的地方,然后忙里忙外的开始收拾屋子,团松了口气,心想他大概短时间内不会再走。


夜晚来临后,凤源成了餐厅的最后一位客人。


他把手里的花送给了团,面对团的疑惑,只说:“是我那个时候欠队长的。”


那个时候……?


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凤源笑着摆了摆手,说:“以前的事就不提了。”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团收下了花,却不知这束花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凤源也没有向他解释,这束花是他在那个跟尤里安奴长相极其相似的女人出现之后答应过的,会替队长买来送给对方的花。


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和队长互述心意,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即便心里不情愿,仍旧希望对方可以得到自己追逐的幸福。


后来发现了太多的意外,花就没有送出去,互表心意之后,起初他也会因为那束未曾出现的花吃些小醋,之后在队长的安抚下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反倒是现在想起来了。


队长明明跟他说过,永远都不用再送出那束花的。


是他不听话,现在非要把花买来送出去。


……怪不了队长,只能怪他太自作多情。


“没什么意义,祝你们开心。”


那个人曾当着他的面表达过想要和叫做尤里安奴的女人共度一生的想法,如今他赫然实现了。


可是……


“队长,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吧?”


在那场灾难之前便时常感觉到不安的凤源总是期盼着对方会给出他内心渴望的答案,一次次的询问他。


“会的。”


叫做诸星团的男人一次次给予他的承诺让他全然看不清现实。


现如今,他才把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到最后,他还是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看到悄无声息红了眼眶的青年,团下意识抬手碰了碰他的脑袋,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对方好似眷念着最后仅有的一丝温柔,在片刻的沉溺之后将他原本的好意抛洒的一干二净。


“诸星先生,谢谢您的晚餐,我得回家了。”


这一刻,他终于改变了对眼前人的称呼。


“……”


团沉默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对方的身影挺拔而有力,却又好像格外脆弱,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却走得格外缓慢,不到一会儿他又回过头来望了年长的人一眼,随后才渐渐消失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


团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一眼叫他心脏隐隐作痛。


……


生活回归到日常,凤源回来之后便重新换了一份新的工作,每天晚上下班之后,都会来他的餐厅解决自己的晚饭,他喜欢吃各种各样的甜品,但是甜品并不是餐厅主打的特色,起初团担心他会长胖,但是凤源却说:“生活过得太苦了,吃些甜的补补。”


他好像就是吃不胖,也许是心里太苦了,一份份的甜品咽下去依旧满足不了他的味蕾,有时候感觉太苦了,凤源就会开玩笑一般问他:“诸星先生,你是不是忘记放糖了?”


团看着他不说话,凤源也只是笑笑。


如此循环往复,一年又一年,直到两个人的发间都生出了许多的白色。


他们都老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老。”


团常常跟他开这样的玩笑。


“为什么?”


凤源顺着意思问他。


团笑着说:“你以前不是常说,自己是光之战士吗?是雷欧奥特曼。”


凤源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指间陪伴他至今的唯一的戒指,笑着说:“没错,我是雷欧奥特曼,是从l77来的,努力守护地球的奥特战士,这是我生来便要完成的使命。”


他顿了顿,“但是……这里一直没有怪兽。”


团忍不住笑起来,凤源也跟着他笑,两个人都望着彼此,好似那一刻比曾经多了什么,又比往后少了什么,如今唯一不变的是,俩个人都已经陪伴彼此走过了许多年。


“这是我的队长曾经告诉过我的话,诸星先生,你应该鼓励我的。”


凤源向着身边的人说着,曾经这些诸星团向凤源无数次强调的话,他一分都不曾忘过,如今再说出来,却好似多了一些落寞。


但这种落寞,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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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把人扶回家里,吃醉的凤源躺在床上,四十多岁的人如今却仍旧像个小孩子一般抱着枕头不肯撒手,忙着操心的团替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对方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队长……”


他的声音很小,却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哭腔,这是团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他毫不掩饰的脆弱,凤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背对着他,低声抽泣着:“队长……我好难受……”


团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返回来坐到了他身边。


“男子汉,哭什么。”


他伸手轻轻拍打对方后背的位置,“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哭了呢。”


凤源依旧抽泣着,眼泪越来越多,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醒了还是醉着,只听他一个劲的说着:


“队长……你在哪儿……”


“我找不到你……”


“你抱抱我,队长……”


“我好累……”


“我好想,”


“我好想……”


他将脑袋埋进枕头里,哽咽着开口:


“我好想你啊……”


———队长,我好想你。


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像个孩子一般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字里行间的眷念都无疑不在彰显他这么多年来经久不散的疲惫,团就这样坐在凤源的身边,缓缓抬起自己的手,一下下温柔至极的拍打着他的后背,轻声细语哄着:“队长在这儿呢。”


……


凤源准备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夕阳已经快要落下了,他就站在常去的那家餐厅门外,如同团曾经第一次见到他的那般,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一脸灿烂的笑。


凤源不喜欢没有叙述的离别,所以在他走的前几天便把消息告诉了团,那天是团喝醉了,凤源一口酒都没碰,一个劲的吃着桌子上的菜,团拉着他的手问:“你怎么这么傻,我根本不是你的队长,你干嘛非要这么折磨自己……”


凤源回握住那只手,如同曾经无数次将它捂在自己手心里,笑着说:“我答应过他的,我不能失约了。”


我答应过队长,无论如何都会陪着他。


他失约了,但我不能失约。


凤源如此想着,握着那个人的手便在悄无声息间收了回去,他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六十多岁的男人,始终不知道,怎么他们曾经约定过的一辈子,就这样在无声无息间成了他和别人的一辈子。


他只是稍稍来晚了一些,却没想到输得体无完肤。


……


凤源终于还是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


他最后一次站在这家相处了几十年的餐厅前,透过透明的玻璃朝着里面的人挥了挥手,他走得一身轻巧,肩上只挎着一个什么东西都没有装的看上去瘪了的背包。


“你背个空的背包能行吗?”


团问他。


凤源笑着说:“我还要去一个地方,我的故友们都在那里,我想我得先去看看他们。”


曾经发生的一切无论过了多久都好似忆在昨日,那些他最不舍得东西突然的离别太过沉重,他的背包看似空空荡荡,却装满了对故人的思念。


“还会回来吗?”


团又问。


凤源没有再回应,他想他现在已经回答不了这个答案十分明显的问题,曾经全然以为找到了他最不舍的队长,却没想到成了自己的一厢情愿,对方自离他而去的那一刻便已经将他放逐到了世界之外,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他舍不下心。


虽然嘴上一直喊着诸星先生,虽然无数次尝试着只将面前的人当作与曾经的爱人相似的朋友,但他知道,次次望着这个人的身影,他依旧还是会感到钻心的痛。


是我太没用了。


凤源无数次不这么想着,是我太没用了……


几十年过去,竟一丝一毫都不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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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源最终还是走了,他没有回答团的问题,只是离开之前,目光向着路边那已经绽放的樱花树下望去,自言自语一般缓缓开口:“我要一个人去看樱花了。”


曾经对彼此许诺过的风吹过的芦苇草地,海浪拍打的礁石沙滩,春天盛开后的浪漫樱花,全都在这一刻成为了最后幻想的泡影。


“我走了,诸星先生。”


说完这句话,凤源便转身离去。


团朝着他点了点头。


“一路顺风。”


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明明几十年的相处却好似短短一瞬,这个人毫无规律的闯进他平静的生活里,告诉他他是他的队长,告诉他他一直在找他,最后又告诉他,是他弄错了。


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极了一场戏剧,眼前逐渐消失在夕阳下的人更像是成了他梦境中的一部分,团迈开自己的腿控制不住想要追上他,好像没有哪一瞬间比这一刻更想抓住他的手。


只是等他真正迈开腿的一刻,人早已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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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再相遇,便是在光之国。


曾经被迫丢失的记忆在梦比优斯到来的那场战斗中被全部唤醒,赛文最终还是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切,想起那枚被他的爱人悄悄取下的戒指,想起他无声无息几十年的陪伴,想起他在夜晚疲惫不堪的抽泣,想起他孑然一身独自离去的身影……


赛文第一次体会到,心如刀割是什么感觉。


在那之后不久,他回到了光之国,短短几句之间得知雷欧成了竞技场教官的消息,他的步伐在到达竞技场的那一刻却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


很多很多年后,赛文终于又一次见到了雷欧。


那个人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淡漠的脸上写满了曾经从未有过的沉稳,隔着不算太远的距离,赛文能感觉到他变了,他试图在这个人身上找到曾经属于凤源的一点点影子,但看来看去,他都只能看到雷欧。


“雷欧。”


赛文终于还是叫了他。


雷欧回过头,看着他先是一愣,而后才缓缓走上前,终于重逢之后,他站到那人的面前,看似激动不已的望着他。


赛文伸手将他揽入了怀里。


“辛苦你了。”


雷欧没有回话,任由他抱着自己,将它当作一个简单的拥抱对他来说很简单,顺便在这无声无息之间慢慢诉说起老朋友间的久别重逢。


……


后来的日子,越发平淡了。


赛文试图和雷欧解释些什么,但他发现雷欧比他想象中的要忙很多,他们常常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他好像从来都不在光之国多待一秒,除了工作之后的多数时间都是和自己的弟弟待在一起。


后来有一天,在一次日常会议之后,赛文终于有了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们能聊聊吗?雷欧。”


雷欧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


赛文似乎也不愿提起那段过往,在所谓的解释之间只是潦草代过,雷欧多数时间都安静的听着,听着他说起曾经在麦克队发生的一切,说起团和凤源的曾经,明明那些东西离他那么近,却又淡漠的好像格外遥远。


“凤源。”


时至今日,赛文依旧会这么叫他。


雷欧不回应,听着他又多喊了几声,便自行解释道:“凤源在几十年前就死了,赛文。”


他说:“那个叫做诸星团的麦克队队长,也死在了那场毫无征兆的灾难里,他们的结局令人难过,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赛文望着他,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赌气,雷欧便从计时器里取出了那枚一直不曾再戴上过的独一只的戒指,淡淡道:“你看。”


在他摊开手的瞬间,戒指便碎成了粉末,伴随着一阵吹来的风飘散到了空中,好似从未出现过。


“回忆都散了,还能拿什么回到曾经呢?”


雷欧叹息了一声,有些遗憾的说:“凤源即使知道等不到要等的人,他还是会一直等下去,但我不会。”


我的名字是雷欧,是奔波于战场之间的战士。


我有一个弟弟,有一颗奔赴于战场的热忱之心。


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所谓的过去,就让它成为过去吧。”


雷欧说完,不曾再看赛文一眼,便转身离去,从赛文的角度看,他那包含故事与沧桑的背影和曾经天真烂漫的青年的确大相径庭,却又好似在某些方面如出一撤。


“雷欧……”


赛文喃喃自语着,伸出手想要抓住最后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点属于凤源的影子,却最终还是扑了个空。


赛文回过神来,硕大的铁塔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周围的一切都好似陷入了死寂,脸颊忽地一阵湿润,赛文低下头,一点眼泪落到了他的掌心。


他什么时候……为那个人掉了泪了?


赛文抬头看向那个人离去的方向。


只是短短一瞬,便再找不到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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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字隐藏结局,虐文爱好者可止步

(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把字数精准掐在1200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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